间才能见到棒梗。推开门,秦淮茹看到病床上的棒梗,手脚缠满绷带,犹如木乃伊,震惊不已。
啊?
秦淮茹捂住嘴巴,难以置信地喊道。
这……这是她的孩子吗?
棒梗。
秦淮茹奔向病床,泪水如泉水般涌出,她悲痛欲绝:该死的,是谁把你弄成这样?是不是对你动用了酷刑?我要去告发!
病房里顿时充斥着哀号声,仿佛屠宰场。“吵什么?”守卫在门口的警员走进来,“这里是医院,安静些,否则你们探访时间就取消。”妈!
秦淮茹气势汹汹地回头,准备质问为何让儿子受此折磨。然而,棒梗打断了她的话。
棒梗!
秦淮茹本能地想抓住棒梗的手,但看着缠绕整条手臂的绷带,她心疼地收回了手:别怕,妈妈在这里,没人敢欺负你。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就算是嫌疑人,也不能随意施暴。
没错。易中海站在一旁,表情充满义愤。
妈。棒梗再次唤住秦淮茹,解释道:我现在的样子全因秦风,是他害我如此。
又是张家小子?!秦淮茹愤怒地咆哮。
被抓送到派出所还好说,毕竟他们也有所预期,但直接将人打成重伤,实在太过残忍。他们怎会知道,人在濒死之际,还能说出谎言。古人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棒梗身上完全失效。他的伤并非秦风所为,纯粹是内部纷争,他被自己人所伤,却把责任推给秦风。
儿子,你不用担心,娘回去一定会找秦风清算这件事。 秦淮茹坚定地说。
棒梗则开始哭泣哀求:娘,我不想死,我才十几岁,还没来得及孝顺您,你得帮我,我不想死。
秦淮茹皱眉,严肃地问道:棒梗,你需要实话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有,我们大院那场火灾,真的是你放的吗?
火是我放的,但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进去找些值钱的东西,结果不小心引发了火灾,我很怕被抓,所以匆忙逃跑了。 棒梗哭丧着脸,坚决否认 :更别提 了,我哪敢啊。
棒梗竭力为自己辩解,将 行为描绘成误入民宅,火灾只是意外的结果。
毕竟 犯和 犯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