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出来,环顾四周漆黑一片。
他真的走了吗?
回眸,看着桌上未动几口的菜肴,尤其是少了两碗米饭,不禁心头涌起一股怒火。
尽管程解放双臂已残废,无力反抗,但程建国还是走向前,扒下程解放的裤子,对着他的臀部狠狠抽打起来。
“臭小子,你跟那老兄说了些什么?他竟然连一口菜都不碰?一定是你说了什么,让他这样,你得吃下去!别浪费!”程建国边打边责骂。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只是问了我多久没吃过饭,我说我今年没吃,难道错了吗?去年我连续吃了三个月,看见这些我就想吐!”程解放一边哭泣,一边辩解。
“你为何胡言乱语?咱们家的蔬菜已经不多了,你难道希望我每天去生产队吃红烧肉吗?队长早说过,谁家浪费,以后就减低配给量,我要 你这个小鬼!”
“你打吧!我这双手,还不是你打断的?”
“臭小子,竟敢顶嘴!你要是知道在旱厕里放个炮仗炸我和你妈一泡屎,我们岂不是会因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而特意打断你的手?”
门外。
局长只感到额头上的冷汗一阵阵袭来。
当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再回想船公和程解放之间的对话,明明是实话,但听在耳中却又像是另一番意思。他感到异常困惑和疲惫。
局长觉得自己仿佛走了一条无尽的长路,心力交瘁。
静!
局长连忙对赵从文做了个安静的手势。
不幸的是,这句话还是被房间内正在抽烟的程建国听到了。他推开房门,首先看到了赵从文。“小领导,您也来了?快快快!您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呢?我这正好备好了!”程建国急忙说道。
赵从文立刻婉拒道:“不了,局长还有事呢!”
局长?
程建国环顾四周,最终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被吓得不知所措的老头。
“你……你……他……他是局长?”程建国一边指着局长,一边又指向赵从文,几乎说不出话来。“没错,他是我们燕京西城区的局长。”赵从文微笑着解释道。
燕京警局并非只有一个。根据地域的不同,划分成不同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