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抱着傻柱的大腿,恳求道:“傻柱,放过我的孙子吧!”她继续转向围观的邻居们,祈求他们说话,“你们都来帮我说句话啊!”
“可怜可怜我们家的孩子,他还小,不懂事啊!”然而,在贾张氏的请求下,没有人站出来支持。傻柱却说:“要放人可以,但必须让他当着大家的面,保证以后不再偷窃。”接着,傻柱又提出了另一条件,“还有,就是向他母亲道歉!”
此时的棒梗似乎仍不服输,尽管疼痛难忍,还是对贾张氏说道:“奶奶,我不求他!”“敢打我就他!”这句话出口后,傻柱的愤怒再也无法控制,对着还在坚持的棒梗喊道:“小子,你还敢不服气?你以为傻叔不敢收拾你吗?”
一边说着,竹竿再次狠狠地打在了棒梗的臀部上。厚实的棉裤顿时裂开,棉花纷飞。
令所有人震惊的是,那件沾满鲜血的棉裤竟是全新的棉花制成。即便如此,它仍旧引起了众人的羡慕。因为自家孩子的棉衣往往是从大人穿剩的衣物中选出,甚至是兄弟姐妹间共享。尽管如此,仍然供不应求。然而,这孤儿寡母却能用上新的棉花制作衣物。
这时,傻柱气得咬紧牙关,手中的竹竿在不断抽打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断成了四截。就在这时,棒梗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咆哮。
在这喧嚣之中,那声息蕴含着不甘、愤怒与深深的屈辱。紧接着,一幕震撼全场的场景出现了:
“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犹如炸雷般轰响。
棒梗的声音嘶哑而充满绝望,眼中不再有之前的仇恨与锋芒,而是被恐惧所占据。许大茂洞察到,尽管表面平静,这孩子内心深处对傻柱的怨恨并未消散,而是更加深沉,等待爆发。见此情景,许大茂随手放下了丁秋楠,随后向众人解释道:
“这小子要遭殃了!”
丁秋楠紧紧抱住许大茂的胳膊,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她解释道:
“你想一想,何师傅刚才的眼神有多凌厉?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小子?”
许大茂沉默片刻,丁秋楠的分析虽言之有理,但作为大院的新人,她对于这里复杂的人际关系还是一知半解。许大茂解释道:
“这不是你能够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