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资金和各类凭证,完全有能力享受舒适的生活。再加上系统的辅助,他确信能够安全度过风浪,顺利达到成功的彼岸。
一车间主任对此感到极度不满地说道:“我们在讨论生产问题,并没有偏离本次会议的精神!”“两位,请不要参与进来。”
在人人自危的时代,杨厂长和二厂长也难以开口反驳。毕竟,多言必失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这些人的实际身份是工人阶级,而两位厂长则不同。此时,五车间主任也赞同道:“没错!”“我们在讨论生产问题!”
两人都不再说话,几个车间主任随即陷入激烈的争论。相比之下,保卫科、宣传科的两位则选择坐山观虎斗。他们深知,在这样的时刻保持冷静最为明智。各车间主任之间互相不服气。
毕竟,业绩关乎晋升的可能性,大家都眼馋着那个三厂长的职位。陈刚指出:“别不服气,尽管在一车间在易中海的影响下,每个月都能按时完成任务,但你们这些人的态度却是‘得过且过’!从来都没有超额完成任务!你们自己去看看,除了你们一车间,其他车间哪个不是在完成上级布置的任务后还能额外完成一些?”
一车间主任顿时哑口无言!对方所说的是事实!
此时,一车间主任仿佛被霜打过的茄子,意识到这次竞选三厂长的位置与自己无关。他愤然起身道:“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与你们竞争!这次的投票,我决定放弃!反正我已经年纪不小,只要熬到退休,心满意足地领取退休金就好!谁上台与我何干?我走人!”
这家伙选择了消极应对,既然知道自己没有希望,那走就是了。无论是谁接任,对他来说影响不大。他决定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反正到了这一步,对他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
作为工厂的老员工,且从未有过任何差错,我深感自豪,从未受过任何人挑战。随着我的离职,其他几个车间主任之间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其中,骞凤源尤为活跃,仿佛任何话题都无法逃脱他的论点。他慷慨陈词:
\"各位,第二车间在产量上名列前茅,但从质量考量,毫无疑问,是第三车间位居榜首!\"他向两位厂长寻求证实。
\"让我们以数据为证!\"他自信地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