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虑和畏惧。
白枫丰从选择让诸伏景光离开时就没认为自己能赢过组织的追兵。
就像他说的那样,组织为了用他牵制住白枫镜,只会罚他磨他折腾他,却不会选择杀死他。
他没有骗人。
但那种结局的前提是——他没有像现在这样激怒琴酒。
琴酒另一只手按住腹部伤口,俯身对上他的眼睛:“你真以为有s1号做护身符就万无一失了吗?组织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白枫丰咧嘴笑开:“是组织对我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致,还是你这位奉命要对我处处忍耐的 killer自己已经受够了?”
少年唇边扬起的弧度极为讥讽,看向银发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流浪狗。
“说到底,在这个恶心得让我作呕的组织里,私人的喜怒全都要受到金字塔尖那一个魔头的限制、拘束、操控,甚至是重塑。”
“而作为其中表现优异的佼佼者……”
他矜贵的点评道:“琴酒,你真悲哀。”
琴酒不为所动。
他的理念向来都是成王败寇。在他看来,已经输掉资本的人嘴里只有无用的狂吠,没有必要往耳朵里存储。
更何况,白枫丰在他眼里已经彻底是个死人了。
“唔咳、你这副反社会分子居高临下漠视一切的模样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膈应人。”
因着咽喉里涌上的温血,被迫仰头的少年难以避免呛咳一下。
“那听听另外一个好消息怎么样?”
“你被我拦着,就只能让伏特加那个傻大个儿去通知其他人继续追捕苏格兰……”
“你可能会觉得只是一个苏格兰,一只普普通通的老鼠,类似的老鼠你都不知道已经亲手宰过多少只了……”
白枫丰停顿一瞬:“但是我觉得你会后悔自己没有亲自去抓人。”
“琴酒,你应该还记得苏格兰当初是因为什么才拿到的代号吧?”
琴酒不置可否。
白枫丰霎时了然:“你只需要知道一个人到底是不是废物,又用得顺不顺手,根本就不在意其中的细节是吗?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苏格兰之所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