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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寒也防不住,保暖也——大七月的天,站外面上实操课都大汗淋漓的!个臭小子他保哪门子的暖!
“欸酒斐教官你先别气,我这不是来得着急,就顺手一披嘛。”
话说得好听,语气也温顺,就是说话的人除了那张嘴皮子以外,其余地方动都没动弹一下,一点知错就改的意思都没有!
酒斐教官觉得自己等会必须吃点办公桌抽屉里的降压药。
“滚滚滚,给我滚蛋!”酒斐严终于不打算继续折磨自己下去,摆了摆手咬牙撵人。
对这位在众多教官当中性子算得上和善的教官来说,一连不管不顾骂出三个滚字,差不多就已经是他的上限了。
眼看自己快挨训了半小时的黑发青年闻言,霎时勾起一抹微笑干脆应声,扭头就要走。
两只脚都快迈出办公室的门去了,忽听身后传来教官的叹息。
“下回再碰见带枪的凶犯,你就省省自己的小命给我离远一点,打个举报电话还能直接拿笔奖金的事情它不香吗。”
木云和泉没回头,只稍微驻足一瞬,轻笑着给了个答复。
“行,要是下回情况允许,我保准儿听您的。”
“下回什么下回!三千字检讨明天给我送过来!”
话还没喊完,年轻人的身形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只留酒斐教官又一次深深叹了口气。
四、胡闹容易挨揍
木云和泉从酒斐严办公室走出来,穿过走廊转了个弯,就被一只胳膊不由分说搭勒住了肩颈,拽得他身形微晃。
一道如强风般极富穿透力的爽朗声线随即响起在耳边。
“我们见义勇为的泉哥儿可总算是出来了啊。”
木云和泉扛着肩上多出来的大包袱继续前行,目不斜视哼笑一声,朝着对方胸口曲肘就是一下。
来人迅速松开手跳远,嘴上却夸张痛呼:“哎呦疼疼疼!下手可真狠,你小子怎么一点情面都不留的——”
木云和泉眉峰高高挑起,凤眸微弯,回身冲他扬起个悠哉的笑,却是答了他的上一句话:
“我年纪轻轻,哪比得上七生前辈,拼着浴血奋战也绝不向黑恶势力低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