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不少麻烦事呐!”
“这样,虽然是您大公无私不计得失帮了我们,但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心安理得的麻烦您,您先坐。我看您因为这档子糟心事儿连饭都没能好好吃上几口,这怎么能行?待会我再请您吃一顿怎么样?就当是为我这位性急的同事赔个不是。”
这么一通吹捧下来,耳钉青年成功找回了几分在松田面前遗失的自得。扬起眉毛舒舒服服的顺着萩原研二的话就重新坐了下来。
萩原研二竟然也不急着离开,就这么屈膝一弯陪着耳钉青年一同坐下。
他目光掠过桌面菜肴,继续热情周到的问:“我看先生你好像更偏爱这种鸡颈肉串,还足足点了六串呢!不愧是行家啊,这家居酒屋的鸡颈肉甜而不腻,入口鲜美,会吃!”
耳钉青年下意识顺着他的眼神看见了盘中剩下的烤串,又瞥了一眼桌上光秃秃的铁签,嗯嗯啊啊应了一声。
萩原研二一拍桌子,笑道:“那就好办了,待会我让老板给这桌再上十串鸡颈肉串,另外再加一盘凉拌竹笋怎么样?它和你点的这道醋拌笋荟看起来虽像,吃起来却完全不同,那酱汁才叫一绝呢!”
他说到这里时,耳钉青年眉宇间已经隐约浮现出了一丝不耐,但却依然强忍按捺着不肯发作,仿佛还有些心不在焉似的。
萩原研二见好就收,打完招呼就离开了桌边,背对着耳钉青年的瞬间眼神蓦然深邃,原本那又亲近又无害的嘴角弧度霎时间意味深长起来。
松田阵平对他套话的技巧向来深信不疑,在他主动接手试探工作时立刻就躲得远远的,现在已经问完了千穗和老板的话,居然又重新回到了他们自己的那一桌,正跟吃了个八分饱的兜帽青年交谈。
萩原研二瞧了瞧门边那个趴在桌上两眼发愣的酒鬼中年大叔,摇摇头也朝角落处走去。
刚一走近便听见了这位“四季君”拖长了语调的磁性声线。
“那个带耳钉的不入流不是凶手。”
萩原研二顺口接上:“四季君怎么说?”
风原有闲只懒懒道:“那不入流的是在你们之后同样冒着大雨进来的,进来以后坐了五分钟,千穗小姐过去询问,于是他就点了一桌菜。”
“全程都没有靠近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