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如果组织boss知道自己的两个心腹手下竟然敢违背自己的命令进行私下合作,恐怕不会这么坐得住。
对此,降谷零嘲讽出声。
“朗姆的确不想看到库克和琴酒好过,但他明显也忌惮于老师的存在——这是想站在背后放长线,好煽动出两败俱伤的结局呢。”
但他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只知道躲在阴影里耍阴招的老东西如此称心如意。
金发青年一整张脸都隐在暗处,想到这里时暗灰瞳仁忍不住微微弯起,周身气质霎时诡谲莫测。
诸伏景光对他足够了解,只轻轻一眼就能看出幼驯染心中正在翻涌的杀意。
说实话,这也就是苏格兰现在不在组织里了,否则他此刻蠢蠢欲动的搞事想法说不定要比幼驯染还要旺盛。
“zero,你要开始动手了吗?”
“之前的布置也该是时候利用起来了。”降谷零坦然,“库克和琴酒受罚的消息能够在组织内不胫而走,朗姆当然是其中最大的推手。”
“趁他人生正当得意时,我这个做下属的怎么说也该送上一份贺礼。”
“而且……”
降谷零侧过头,悠长目光越过自己的挚友,远远落在走廊上的其中一扇病房门处。
“给那帮人多找点事情做,老师这边暂时也能安稳许多。”他沉声道。
好友们既然如今都坚守在光明一侧,那他也就可以专心沉入更深的黑暗。
终究是殊途同归,他们总会在终点处再次重逢。
降谷零对此有着信心。
诸伏景光与他对视间认真叮嘱道:“不论如何,万事小心。”
说罢又温声笑了起来,“但不用紧张,zero你身后还有我们在呢。”
降谷失笑:“什么紧张不紧张的,hiro的这种用词就像是在安慰小学生一样。”
猫眼青年眉眼弯起。
“上次zero你说过有一件事情要问我,那要现在解决吗?”
“对,是得现在解决。”降谷零脸色重新严肃起来,并且下意识再次确认四周的环境安全。
看到他这种谨慎郑重的作态,诸伏景光也不由得随之正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