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燃烧这种事可做不来。
养病期间无忙事,体贴周到的猫眼学生竟也陪着他这个病号一起放假。
就是这孩子的心态似乎有些过于紧张了……
在温秀青年担忧不已的灼灼目光注视下,低头轻咳的黑发男人冷不丁出声问道:
“景光,你是在拿我当纸片人对待吗?”
这一阵子住院以来,他稍一咳嗽青年就会像现在这样,无论在做什么都会向他投来根本掩藏不住的紧张视线。
白天里一不小心睡过去,再醒来就是掖得恰到好处的被角,以及青年表面随意实则若有所指的温声劝导。
不经意提及某种食物,青年第二天清早就会拎着对应的豪华爱心营养餐走进病房。
因为医生叮嘱说他底子虚弱免疫力下降,导致现在就连病房里开窗通风的时限都被猫眼青年进行了限制。
……这已经不止是有求必应了,简直到了捧他在手上怕摔着,含他在嘴里怕化了的地步。
木云和泉揉了揉眉心,觉得这事儿不是很行。
“眼下闲着也是闲着,景光,要来听听我从前的故事吗?”
诸伏景光本来还在犹豫着要怎么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忽然听到新提出的话题,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回过神来以后,猫眼青年面上不自觉流露出些许好奇。
说实话,即便已经认识这么多年,他们五个也依旧对木云老师的过往不甚明晰。
其中了解最多的就是降谷零和他自己,但目前也只是通过一些旁敲侧击,勉强能猜测描摹出一笔曾经景芝酒的剪影。
而再往前追溯——对于木云和泉成为景芝酒之前的事,他们几个就完全不清楚了。
木云和泉坐在病床上,手指轻翻间将方才看到一半的闲书合上,凤眸微阖,低着头沉吟。
随后就像是隔着表象读懂了诸伏景光心中的好奇重点,眉眼疏朗清淡的纤瘦男人静静笑了笑道:
“我和你们相识在警校……咳咳,既然这样,就从我的警校生活跟你讲起吧。”
“那时候带我的是酒斐教官,是一位个子没我高,身材没有伊达健壮的中年男人。因为脾气在教官之列出了名的温和好说话,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