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搬物料,累出一身臭汗。帮我拿衬衣衬裤。”某人瞎话张嘴就来。
门外的乔小雨莫名的有点紧张,小脸发着烧的去卧室。打开台灯,到衣柜里帮某人找衣服。
等回到洗手间门外,里面的水声明显变大了。正犹豫着敲门还是喊一下的时候,发现门居然开着道缝隙。
一时间小脸烧的更厉害,闭着眼把头转到一边,胳膊伸进门缝里,凭感觉把衣服放到洗手台上,逃似的回到客厅装睡。
没过太长时间,洗手间里的水声就停了。又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别~”
“嘘~”
“哎呀,你讨厌~”
“嘘~”
尽管有准备,但乔小雨还是吓得心脏砰砰直跳。主要是,她被某人完全不讲道理的抱了起来,还把她往卧室里抱……
“不准欺负我。”
“瞎说,我哪舍得欺负你。”
“我妈说没结婚呢,不行!”
“咱妈说的对。”
“那你还欺负我。”
“没欺负,稀罕稀罕……”
“哎,你别~”
“哪有穿着毛衣毛裤睡觉的。”
“我就穿着睡。”
“不得劲~”
“得劲!”
“不得劲~”
“……”
“哎!只能脱毛衣……”
俩小年轻大半夜的不睡觉,挤在被窝里玩攻防战的时候,曲卓两个小时前抄的那封信,正在接受相关人员的审阅。
好歹出自一位颇有水平的副司长之手,自然很顺利的通过了。随后,被封进写着收件人信息的信封。
工作人员粘好封口后,在接缝处盖上“已阅”的红印章。
凌晨三点多,装有第二批二十三封信的箱子,随其他货物一起,被送入一架运-5运输机的机舱。
没办法,小五的“腿”属实有点短。中间两次降落加油,才跃过黄河跨过长江,十六号中午抵达羊城。
晚上九点多,装着二十三封信的箱子和其它货物一起通过了罗湖口岸。
晚上十一点多,箱子由专人送入皇后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