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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了迎接黎明的曙光,委曲求全了……
车里的赵长波也是一样的,虽然依旧黑着一张脸。但眼底的戾气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奈。
见臭小子头也不回的走了,搭档哭笑不得的看向自己,赵长波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摆摆手示意对方上车。
嘎斯24很快再次启动,不过没去追曲卓。
车厢里安静了好一阵,中年男人率先打破沉默,感叹的说:“看来小伙子心里的伤痕,很深呀。”
“可以理解。”赵长波叹了口气,稍稍沉默了一下,问道:“我记得,留存报告里提到过。他曾经表露,对梅副司长是心怀感激的。”
“是。他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知道,梅副司长在拨乱反正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不过,应该是道听途说。他以为那晚是梅副司长一只手开着车四处奔走,并不知道司机另有其人。”
“哈,正常。”赵长波笑了笑,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几页稿纸,无奈地说:“看来,要麻烦一下梅副司长了。”
“顺便让梅副司长帮我们澄清一下。不然,小伙子心里的疙瘩,恐怕是解不开啦。”
“哈哈哈哈~”赵长波摇着头无奈的笑……
曲卓不知道车里俩人的谈话,但觉得自己的“表演”应该算是有理有据,且值得理解和同情。
他还不知道,很多他没在意的事情,远比他想象中还要敏感的多。
连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一丁点不应该他知道的东西,都有专人进行过仔细的研判。
还好,京城人民的全民习惯、他的年纪、表现出来的二杆子性格,以及所知对事件细节的缺失……种种因素加在一起吧,才导致没人对他深挖细品……
刚进门,皮皮虾被蒸煮后散发出的鲜香味儿扑面而来。紧接着,许桂芸就给大闺女和准女婿指派任务……让俩人把蒸好的虾爬子一盆一盆的往外送。
外贸学院的领导和主要教职员工,大部分都住在惠新里。
一趟又一趟,一家又一家的跑,虽然有点辛苦,还得翻来覆去的陪着笑脸说车轱辘话,但某人很高兴。
毕竟丈母娘让他跟自家黄花大闺女成双入对的挨家见人,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