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卓自顾自的进屋, “继续”进入工作模式。
梅宣宁站在卧室门口,看了眼桌上足有一两百页的手写资料,和曲卓专注的侧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转身去厨房找到茶杯和茶叶,又研究了下电水壶,烧了壶开水。
原本想给某人也泡一杯的,后来一琢磨,喝茶更不睡觉了,就给倒了大半杯白开水。
水杯轻轻放到写字台上,放轻脚步回客厅坐下,全程连大动静都不敢闹出来。
足足等了快一个小时,某人的“工作”总算告一段落。
放下笔,用力搓了搓脸,又抻了个长长的懒腰,起身晃晃悠悠的到客厅。
“你这样不行呀,身体早晚得累垮。”梅宣宁严肃的说。
“没事儿呀,赶紧弄完赶紧拉倒。”
“……”梅宣宁紧皱着眉头,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回去就跟有关领导反映一下。这小子必须休息,强制他休息。
不然,铁定得把自己累到。
“啥事儿?说呀。”曲卓不耐烦的催促。
“对~”梅宣宁都把正事儿忘了,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递给曲卓:“看看,是不是你写的?”
曲卓没接,扫了一眼后纳闷的问:“哎?怎么知道我写的?”
“哼!”梅宣宁冷笑一声,没好气的说:“那是北大呀,还在食堂门口。是不是以为没人认识你呀?”
“嗨~”曲卓压根没当回事儿,懒踏踏的坐下,不满的问:“情况不都写的很清楚了么,还来找我干嘛?”
“你说的轻巧。”梅宣宁气不打一处来,把几张纸扔到茶几上:“你小子知不知道,就因为这几张纸,北大编纂组那边都吵成什么样啦?
一帮老学究联名向安全部门举报,说有特务!另一帮人现在就差以死明志了!”
“死没?”曲卓窝沙发里,一副要睡着了的模样。
“你!你还真想冤枉死几个呀?”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是被冤枉的?”
“不……只不过是几个有教育意义的小故事罢了。没必要……”
“没必要?”曲卓用胳膊支撑着身体坐起来一些,严肃的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