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第一例阑尾手术。爱迪生就算再天才,能提前三十多年协助医生救他娘?
再说了,就算把屋里挂满了镜子,油灯的亮度也支撑不了开腹手术呀。
写出那个故事的人,不纯纯的文盲吗?
还有华盛顿砍树。早就媒体印证过了,他老家那片从来就没种过樱桃,他砍个丁丁毛的樱桃树呀?
对,还有那个地震中的父子。大哥,洛杉矶大地震是凌晨!凌晨!!!
那对父子凌晨在学校里干嘛?给班级生炉子,还是想偷东西?
你觉得,这种违背科学常识,而且已经被证伪的,所谓的有教育意义的故事,拿来当成课文让学生读,合适吗?”
“额,这…呵~”梅宣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当然啦~”曲卓话风一转:“那只是语文课本上弘扬优秀品质的小故事罢了。又不是历史书,犯不着那么较真。”
“你这不挺明白嘛。”梅宣宁笑了。
“但是,那帮人一边极力要将这种杜撰出来的,有违常识、常理的故事,塞进我们的课文库里。
一边批评,我们的历史中,那些有教育意义的人和事,是杜撰出来的,是糟粕,是别有用心的。
你说,到底谁别有用心?”
梅宣宁舔了下嘴唇,略一思考后勉强解释:“可能,他们只是知道那些故事,并不知道……”
“如果不是我对你还有最基本的信任,我都会怀疑你跟他们是一伙儿的!”曲卓打断了梅宣宁的话:“那帮人中,有不少有留洋经历的吧?
一个不了解,两个不知道,三个还不清楚?那你信吗?”
“……”梅宣宁沉默。
“我提醒你。战争!不一定是枪与炮血与火的对决,还有经济战,舆论战、文化战。
别等到有一天,年轻人们长大后,觉得我们的一切都是丑陋的,外面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但凡有点才能的,都争先恐后毫不留恋,甚至带着解脱感的出去时,再埋怨他们自私自利没有家国观。
祸根,就是现在……因为你们的不作为,而埋下的!”
“咳~”梅宣宁不知不觉间忘了呼吸,半晌后才醒过神,无声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