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什么新鲜的,翻来覆去还是俩人在阶梯教室里狗咬狗时吐出的那些内容。
于是,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把面沉似水的老乔喊出来,小声说了石安两口子来访的事。
乔明信一听老友来了,哪还有心思管学生的破事儿呀。把调查工作交给了教务处,急三火四的往家走。
老友重逢,许桂芸和张晓娟说一会话哭一阵,再说两句再哭一阵,老乔和石安则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最后,女人哭肿了眼睛,男人醉的不省人事。
曲卓帮媳妇收拾了残局,回到家时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正准备洗漱睡觉,严家两口子按响了门铃。
中午拿到曲卓送回来的资料,严家两口子就陷入了纠结当中……
不是纠结要不要给儿子治病,而是纠结钱的问题。
尽管曲卓告诉俩人,不要为钱的事担心。他可以帮忙从小姑手里借。而且,什么时候手上宽裕了,什么时候再还。
可两口子自家知道自家的事。
严卫华就算完全恢复,也是个半残。徐芳身体一直不好,平时从街坊四邻那接点零活,养家都不够,根本存不下钱。
之前家里遭贼,除了存折里的两千,其它的存款全丢了。严卫华受伤,铁路那边工伤费、营养费什么的,一共赔了五千多点。
后面的药费和复查费虽然由铁路承担,但严家自己也买了些汤药和营养品。再加上小鹏鹏的药费,几个月下来零零碎碎的花了大几百,眼下手里一共还剩六千多点。
差的也太多了……
两口子商量了一番,决定把院子卖了,回来后租房住。
可院子顶天也就值六千多七千块。算上手头的钱,一共能凑出一万二三的样子。按照汇聚算,大概能换到三万港币,勉勉强强才够一半的费用。
剩下的一半,即便从曲卓的小姑手里借到了,哪百年才能还上呀。
梁静看着犯愁的俩人,沉默了良久后开口:“你们卖房的话,回来后可以住我在七号院的那间小屋。
至于鹏鹏的手术费,我可以帮忙凑一部分。不用你们还。”
徐芳开始时客气的拒绝,后来隐约听出不对劲了。追问下才知道,原来梁静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