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工作都没有。留在这边,一个月少说三四千块呢。”
“芳姐什么意思?”曲卓问。
“你芳姐,有点想回去,也有点想留下。关键是鹏鹏……港岛不论教育,还是后面的恢复治疗,都对他有好处。”严卫华说话间掏出烟盒,随即意识到这里是医院。
曲卓听出来了,两口子其实都倾向于留下来,只是心里没底罢了。便问他:“你那份工,稳当吗?”
“稳当!”严卫华来了精神:“我干活那家店,老板岁数大了,儿女各有前程。现在一个人支撑着太累,就跟我商量,要是能留下长干,收入六四分账。要是你芳姐也去帮忙,就五五分。”
“你那行,我不了解。一个月大概能有多少收入呀?稳当吗?”
“稳当。我和你芳姐都去,一个月最少能拿五六千。而且,老板在旺角有空房,隔着一条街就是学校,鹏鹏上学很方便。”
“听起来倒是不错。”曲卓点点头。
“是吧?我也觉得不错。”严卫华其实已经下定决心了,只是多少还有点没底。听曲卓也赞成,紧绷的神情立马放松了下来。
“对了,梁静呢?这两回来,都没见她。”
“她呀……”严卫华的表情有点……暧昧。含糊的说:“她前段时间交了个朋友,搬出去住了。”
“哦~”曲卓笑了笑,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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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听说了吗?”
“你好歹也是个当老板的人,怎么跟个长舌妇似的?”
曲卓瞅着神秘兮兮的曲久勷,嫌弃的毫不掩饰。
“嘶~衰仔!”曲久勷火大的瞪眼,但还是压低声音说:“和记的马德昨晚全家被杀,凶手用血在他家墙上画了个蟒蛇标记,还留下一张报纸。”
“报纸?”
“去年的报纸,头条是两个安南舞女被人孽杀。应该是马德做下的。”
“哦,然后呢?”
“今天和记坐馆发出江湖贴,诚邀各字头共商大计。”
“邀请你了?”
“邀请我干嘛?”
“没邀请你,你兴奋什么?”
“……衰仔~”
曲久勷悻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