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神后表情有些恼火:“昨天的事儿就甭提了,都些什么人呀!简直猥琐!”
“你好好说话!”于芳把椅子放到曲卓身边,再次小声提醒。
“就是猥琐!”曲卓梗着脖子。
“坐,坐下说。我听听,怎么个猥琐法。”梅宣宁老子压压手,安抚了下曲卓的情绪。
“这么码事儿,昨天……”曲卓坐下后叭叭叭的把昨天的事儿讲了一遍。气呼呼的问老几位:“我自问不是一个抠门的人呀。有事不能直接说吗?非搞得苟苟戚戚的,瞎耽误工夫。
而且,这事儿办的,他就脑子就有问题!”
“说说,怎么个问题。”梅宣宁的老子有点憋笑。
他上午骂了老二一顿,让人滚蛋前问了一句:“你想借让那小子的嘴反映什么情况呀?”
梅宣宁回了一句:“您只要顺着那小子的话头,他肚子里的不满倒出来就行。”
梅宣宁的老子当时还琢磨呢,到底怎么个“倒”法。这会儿总算看明白了,臭小子就一直肠子。只要让他开口,他是什么都敢往外说呀。
对方也是个不小的领导啦,到他嘴里,成“苟苟戚戚”了。
不过,事儿办的确实有点见不得人……
梅宣宁的老子正合计呢,曲卓已经开始往外倒干货了:“我买了个院子,本来想简单收拾收拾就得了。结果外事办的人找我,跟我说让我好好整,多花钱,给别人打个样儿。
我老丈人也跟我说过。国人太习惯于节俭和存钱了。这虽然是个美德,但不利于国家经济循环……”
“你等会儿。”曹老打断曲卓,不满的说:“你这孩子,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呢?”
“啊?额,我以为您知道怎么回事了。”曲卓嘀咕饿了一句,从头讲:“去年您让我去港岛那事儿。跟我一起的前前后后不是有不少人嘛。还有一些人没出去,但给外面的亲戚写信了。
然后,从外面零零碎碎的弄回来不少钱。外汇被银行截下来,换成软妹币发给各家。”
“嗯,这事我知道。有什么问题吗?”曹老问。
“外事办的人说,大家拿到钱后不敢花。怕穷人乍富,被别人当罪过举报,或者招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