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愣愣的表情透露出的信息不多,不过曲卓作为曲久勷的同类,太懂他此刻的心情了。
毕竟,雄性动物的占有欲是共通的。
抛开道德层面的批判,就本性来说,我可以不要,我可以为了甩不掉而头痛……但是!不能被不要,不能被甩。
无它,自尊心受不了。
眼看曲久勷被突如其来且毫无准备的消息给雷蒙了,曲卓知道“劝”,无外乎是一堆没味儿的屁话。
关键是,后面一段时间很忙的。这孙子要整天迷迷瞪瞪,太耽误事了
所以,很不耐烦的催促:“别傻着啦,赶紧的。”
“啊?啊?”曲久勷脑袋嗡嗡的,眼神也直愣愣的。
“啊个屁呀,赶紧收拾。把这里所有女人存在过的痕迹全都清理掉!”
“啊……”曲久勷继续懵了两秒,眼睛里发散的神光迅速收敛凝聚。恍然大悟道:“对对对,麦姐,快!把郝小姐的东西全都丢掉。
所有的……衣服,梳妆台,还有…还有,床单被罩,洗漱,洗手间的洗漱品,快,快……”
曲久勷指挥着保姆进入忙碌状态后,曲卓默默骂了一句“tui~臭男人”,然后,不大用力的抽了自己一嘴巴。
给大社打了通电话,约好下午两点半见面。回屋躺床上从头到尾捋顺了一遍说辞。
中午随便糊弄了一口,一点来钟潘世生到了后出门……
原本想去花旗银行的,半路上稍稍犹豫了一下,不想让账户在老美的监控之下,又改道去了渣打。
渣打银行开好户头,时间已经快两点了。打电话到弯省曲家大宅,跟曲久勷说了账户,随后奔皇后大道。
两点二十,皇冠停在大社楼前。
工作人员核实完身份带他上到四楼,敲响了一间办公室的房门,刚好两点三十分。
屋里还是上次那俩人,大社的一位领导和……梅老二。
“诶?回来啦?”曲卓进门后惊讶的问。
“要不是为了等你,昨天就回了。”梅宣宁没好气的说。
“等我?等我干嘛?”曲卓佯装不解。
“你说呢?”梅宣宁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