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砰~哒哒哒哒哒……”
第一个抱着脑袋从车上下来的马仔,在枪声响起的一刻,吓的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完全傻掉了,屎尿装了一裤兜子都不知道。
等他稍微有点醒过神时,已经被反剪双臂上了手铐。俩差佬一左一右的架着他的胳膊,往一辆黑色轿车里拖。
临被塞进车里的一刻,马仔无意识的看了眼一路被拖过来的方向……墨绿色的海狮玻璃炸飞了一地,车身上全是弹孔。
还有从车内不断往下滴落的血,和上半身侧仰着倒在车外,胸前乱糟糟的,脑门上多了个血窟窿的托尼哥。
托尼哥是今天主事带队的头目,平日里潇洒不羁,不知道迷晕过多少凤楼又鸟。
但此刻,他的模样一点都不潇洒。
托尼哥也不会知道,今天这场死劫,完全是无妄之灾……
一伙人之前自以为隐蔽的躲在沙堆侧面,泥头勇几个一直盯着顺生方向,自然没发现他们。
但三点多时沙堆前的路上,接连过去了几辆平平无奇的轿车。对于车内的人来说,托尼哥一伙儿可谈不上隐蔽。
从而判断,泥头勇几个在马路边车不熄火,是在等着拦截车辆实施绑架。
而沙堆侧面的人,是埋伏起来,准备在必要时截断目标的后路。
也就是说,两拨人是一伙儿的……
被托尼哥逼着第一个下车,拉尿了一裤兜子的马仔也不知道。他是今天这场行动中唯一的活口。
当然了,后面能不能活,能活多久就不一定了。
唯一的活口被塞进车里时,一名便装警员在身后几个鬼佬的掩护下,把一枚拔掉了安全销的手雷,塞到了章鱼仔手里。
作势检查了其它几具还时不时抽搐一下的尸体,起身道:“clean~”
类似的场景,墨绿色海狮那边也在同步上演……
北侧拦截线外,曲卓窝在副驾驶座位上目睹了大戏落幕。懒塌塌的问:“精彩吗?”
“额…啊?”痴呆状态的曲久勷下意识应声,随即傻呵呵的看向副驾驶。
“我问你,精彩吗?”曲卓重复了一遍。
“你,你不怕吗?”曲久勷对于刚看到的画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