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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要了。一会儿一起算。”曲卓量他也不敢耍猫腻,示意包着个圆柱体的麻袋:“那是什么。”
姓宁的解开封口褪下麻袋,里面是个解剖室里用的那种茶色大玻璃罐子。
透过罐子,隐约可以看到装着八分满的液体和不少……东西。
曲卓上手摸了下罐子……忽略掉带有铜铁氧化物的玻璃,枪炮、党参、鹿茸、虫草等十几味药材,还有酒精度数为七十一度的白酒。
没听说过白酒有七十一度的,估计是勾兑时挥发了。
至于价格……还不到十万,没有想象中那么贵。
虽然对价格小有失望,但这玩意的“药效”想来没得说。
毕竟,看配方就一定火力充足!
控制着表情,始终平淡的点头:“行,要了。再看看别的。”
姓宁的没二话,带着年轻人连着几趟,把板车上的东西都搬进屋。
一对犀角,大的三十多厘米,小的不到二十厘米。加一起八公斤多点,值一千七百多万。
乍一看挺贵,但合下来一克才两千左右。跟老太太的犀角梳比,价格差远着呢。
曲卓不懂有什么说道,怀疑跟品种有关系。心里有点画魂儿,随口问了下价……才两万五千块,合下来一克连三十港币都不到。
心里暗叹几十年间价格巨大的差异,脸上不动声色,又看了几块最轻的一枚两公斤多,最重的超过三点五公斤的金钱鳘。
还有两袋子三个头一斤和五个头一斤的蜘蛛胶。
哦,还有一枚只有七克重的麝香。
这玩意是所有东西里差价最小的。姓宁的售价一千块,曲卓“摸”到的价格是四千多点。
所有东西看完,姓宁的一样样算下来,拢共二十二万多点。豪气的说:“我斗胆套个交情,零头抹了,小曲总赏二十万就行。”
“跟你套个屁的交情。”曲卓心里吐槽,嘴上和善的说:“做买卖不易,该多少就多少。
以后再收到稀罕的好东西,如果能卖上高价,只管往外出。如果一时没有合适的主顾,就给我留着。我定期让人联系你。”
姓宁的听到前半段话,表情稍稍有些发僵。等听到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