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耽误人家干活。”梅宣宁不由分说的拉着曲卓进屋,咂吧着嘴说:“我属实没想到,五号院的损失那么大。怪不得你急眼。”
“你以为呢。那么长的楠木主梁,现在都没处找去。还有那么些雕花门窗……”
“知道知道,损失清单我看过,确实可惜。”梅宣宁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随后话锋一转:“都已经烧了,上火也没用,说说怎么解决吧。”
“赔呗,还能怎么解决。”
“赔,是肯定要赔的。可三十多万呢……”
“三十五万是有价的损失,那些具有文物价值的……”
“是是是,我知道,知道。”梅宣宁抓了抓头皮:“太大额了,不好走账呀。”
“东拼一点,西凑一点,再亏我一点。大伙齐心协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什什什什,说什么呢。”梅宣宁瞪眼,索性不再兜圈子墨迹,直接说:“七号院和九号院加一起,你给文保部门五十万。
四家产权单位和住建衙门不用给钱了,跟火灾损失两顶。”
“我那位大爷爷回话了?”曲卓嘴上问话,心里合计:“之前说是给文保部门四十万,现在涨了十万?
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说两顶,实际上多半是压缩了文保部门的那份,其它几家少分点。
按说直接打个五折算可以了,但答应文保部门无偿捐献。五十万加三十五万,合着费了半天劲才省了十五万?”
“应该,还没回消息呢吧。”梅宣宁打了个含糊,忽悠道:“其实不用等,那边肯定同意。”
“别,有准话了再说吧。”
“死脑筋呢!你大爷爷不要,你自己留着呗。”
“我要那玩意干嘛?现在的院子,我跟我媳妇俩人住着都空的慌。七号院和九号院加一起七亩多地呢,我俩天天搁院里捉迷藏?
再说了,那么大的园子,冬天除雪夏天拔草,成年到头得一直维护,我买它干嘛?”
“那你说怎么办?”
“咱一码归一码。五号院的损失,咱就说五号院。我觉得你第一个方案挺好。
不过,烧了什么东西就得赔我什么东西。那场火烧的是楠木、红木、樟木,要给我弄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