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可能一股脑的执行。
毕竟即将被调整的人,不论称不称职,都是计算机所骨架和支撑。一家伙全弄走了,势必会造成混乱,甚至是工作停滞。
再一个,把人往下面撒容易。腾出的位置需要有合适的人顶上。
不然,调整走一批虚浮的,再调进来一批同样虚浮的,换汤不换药嘛,兴许局面会更糟……
上面领导们操心的事,跟曲卓没关系,他又来了个自找的新任务……
港中文马校长的表弟徐嘉强,带着几件受损的书画古籍到羊城了。
本身对内陆缺乏了解,再加上听得妖魔化传言有点多,表现得过于紧张。一再要求尽快抵京,尽快见到他堂兄的忘年交小曲先生。
接到外事办的电话,曲卓直接被逗笑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成马麟的忘年交了。
倒也能理解,初到一片完全陌生,让人生畏,甚至是心怀恐惧的土地上。想尽快见到相对熟悉的,能指望的人,是很正常的。
不过那位堂弟……属实有点太怂了。
哪怕装也装的大气点呀……额~不会是那种家族里可有可无的子弟吧?
被派来淌道儿的,死了就死了的那种……
晚上六点多,曲卓才开着小破车到机场。一起等着接机的人不少。一位年轻人看到曲卓,立马贼熟络的打招呼。
曲卓不认识对方,但瞅着眼熟。对方明显认识他,上来就贼热情的攀谈。
唠了两句,对方叹服曲某人的酒量时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北戴河杨志勇请饭的那次“认识”的。
当时人太多,闹哄哄的印象不深。
配合着聊了两句,羊城来的航班降落。
曲卓跟那位不知道名字,也不好意思问名字的“好朋友”,在特殊客人通道外等了老半天。
大部分乘客都已经被单位或家人接走了,一身棕色西装,夹着皮质公文包,拎着个黑色行李箱的肖安,才人模狗样的露头。
身边还跟了个格子西装,三十多岁,大脑门,高眉骨。同样拎着个黑色行李箱,动作有点畏畏缩缩,脸上笑容发僵的同伴。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马麟的表弟徐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