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对,下次再有这种破事,就别来找我。好像我上杆子,挺愿意似的呢?”曲卓说着话起身出去。
不多时拿了封信回来,拍桌子上:“这是谭老爷子给阿杰的回信,还托付我帮忙带了一包东西。”
“东西呢?”
“跟其他的委托物品一起都送到羊城了,不知道现在上没上火车。”
“你怎么不一便带回来呢?”梅宣宁不满。
“别人的信,都是委托赵桂荣去联络的。唯独那位阿杰的信,是我亲自送上门,又亲自去取的回信。
那么做,是我这个个体,对于他在过往的岁月中,于我们民族所作出的贡献,给予的回报。
但,也仅此而已了。
其他人的委托都走火车,我为什么要单独把他的包裹带回来?
不搞特殊化,无以彰显过往的功劳吗?
记住喽,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拍领导的马屁。”
“得得得,你清高,行了吧?”梅宣宁抓起信封,检查了下封皮,揣进兜里。
气呼呼的起身往外走,走到书房门口停下脚步。转头狐疑的看着曲卓,笃定的说:“你小子肯定隐瞒了什么。”
“呵,呵呵~”曲卓皮笑肉不笑。
梅宣凑曲卓身边,小声打商量:“跟我说说,我不告诉那边。”
“你就记着两点。”曲卓老神在在。
“什么?”梅宣宁忙问。
“第一,永远不要相信嘴里说出来的漂亮话。第二,永远不要小看金钱的力量……”
————
曲卓以为所有学校都是九月一号开学,想跟媳妇好好腻乎腻乎。
才说要在家歇两天,这段时间就算天塌下来,也找高个的顶着。
结果,今年北大的新生,九月一日开学。在各单位打“暑假工”的老生,九月四号周一才正式上课。
曲卓就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在家多歇几天。
稍微一琢磨……找个屁的理由!
就老老实实的搁家待着,没人知道他回来了,连老乔两口子都不告诉!
反正俩人正忙活北新仓新房呢,没事压根不会过帽儿胡同来。
媳妇也把嘴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