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命力,还挺顽强。
王安快速向猪跑去,距离不到十米时,又是“砰”的一枪打在野猪脑瓜门上,上一世王安可是没少听说野牲口假死后暴起伤人的事。
这是一只炮卵子(公野猪),200斤左右,开始的两枪,一枪打在猪耳朵下方,另一枪打在猪脖子上,前世到现在三十多年没摸枪了,没想到枪法依然不赖。
看身上也没伤疤,也不知道怎么不在猪群里,而是自己在这找食吃。
“哈哈哈”想象着家里人吃上肉的满足感,特别是小妹那可怜兮兮的小脸!
王安不由得笑出了声。掏出侵刀,直接捅在野猪脖子上放血,小心的用侵刀开膛,把内脏掏出来扔在雪地上。
把肠子和猪肚子里的脏东西倒掉,使劲在雪地里揉了几遍,然后往猪膛里塞了很多雪,又把内脏什么的塞了回去。
这些肠子内脏可都是肉啊!怎么可能扔掉?
用麻绳绑了个简易的爬犁(东北的一种工具,左右两侧两根长木,中间横着木板),费力的把野猪挪到爬犁上,真的是死猪烂沉啊!
这年代的人,用担子挑着二三百斤走個十几里路,实属平平常常!但是挪动200多斤的野猪却也不咋省力。
王安弓着身子拖拽着爬犁慢慢的往家走去,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到屯子口!
把王安累的气喘吁吁,浑身打着哆嗦。
由于王家就住在屯子最西头,所以路上也没碰到屯里的村民,挺好,省的麻烦了。
不然张口跟你要一块肉,你就必须得给,在这地儿的规矩———“山财是不可独享的”。
深吸一口气,王安闷着劲儿把爬犁拖进院子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猪身上。
大口喘着粗气,真的是又累又渴又饿!
缓了好一会儿,王安才抻着脖子对着屋子喊道:
“爹,娘,老弟,谁搁家呢?麻溜出来!”
赶的挺好,因为是中午,一家人可能都在等着吃午饭,所有人都没出门。
王大柱,刘桂兰,王逸在屋里听到喊声全部跑了出来,看着眼前的王安和王安屁股底下的野猪,大家都惊的目瞪口呆!
王安扶着腿艰难的站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