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烧下炕,这屋里三天没烧火了,冰房冷屋子的!”卢月月不在面无表情,微笑着说的。
这卢月月一笑,还真是挺好看的,就像是一颗冰莲开花了一样,也让着冰房冷屋子,有了一丝温暖!
不过王安刚进屋,满身冷气,啥温暖也没感觉到!
“哦,呵呵,也是啊!”王安也笑着答应道。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卢月月有啥找东西的动作,王安也没法儿催促。
主要这整个屋子,就王安和卢月月两人,虽然互相认识,但并不熟悉,也就没啥可聊的话题!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在板凳上不时的往灶膛里添柴火,却谁都不说话,这氛围,属实有点尴尬!
又过了一会儿,王安没话找话的说道:“那个嫂子,你家大哥现在咋样了?”
“一只脚冻僵了,医生给砍掉了。两只耳朵冻没了”提到牛大力,卢月月似乎恨意甚浓,说完这话,卢月月似乎还有点高兴!
跟王安预测的没错,牛大力的那只鞋丢了的大脚丫子,在零下三四十度的温度下,根本保不住,耳朵最不抗冻,冻没了是必然的!
整个人没冻死,属实算是万幸!
不过就那温度,以后牛大力的各骨头关节,不疼痛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整个人从此以后,都是相当怕冷!
“噢,这样啊!那他自己在医院能行啊?”王安边这么想着,边继续问道。
“老牛去了,我就回来了”卢月月不在意的说道。
“老牛”是大队书记牛一群的外号,不过都是背后叫,这个外号也是这帮知青给起的!
因为这几个女知青包括沈薇和卢月月,能在靠山屯结婚成家,牛一群可谓居功至伟!
牛一群为了靠山屯这几个打光棍的货,可是没少操心!
沈薇嫁了个穷的叮当响的,还为了挣钱,进山抬棒槌死了,成了寡妇!
卢月月嫁了个靠山屯第一大害,赌博喝酒不干活,还打媳妇!现在残了,还要拿媳妇抵债!
有一个嫁了个身体有毛病的鳏夫,日子过啥样就甭提了!
还有一个嫁了个挺正常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常年在矿上干活,多年不见,死活未知!走时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