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重生回来的王安来说,这事儿要是细算的话,已经是半个世纪前的事儿了,怎么可能记得住?
王大柱突然好奇的问道:“小安呐,你这面子挺大呀,这么稀罕的玩意儿,你是搁哪儿借的?”
王安笑嘻嘻的瑟着说道:“那必须面子大,你以为你儿子在县里,是白混的呢?那名声,也是正经挺老大呢!”
王安瑟完,刚要说油锯的来源,刘桂兰在旁边不乐意了。
只见刘桂兰白了王安一眼,然后一点不留情面的说道:
“嗯呢呗,整个县城,谁不知道你是混混二流子,臭烂一个呀。”
正在瑟摆造型的王安闻言,瞅了老娘一眼,瞬间老实了。
过了一会儿王安才悻悻的说道:“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哈哈哈哈”除了王安,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王大柱将油锯和油桶啥的收好,王安把爬犁上的烟拿到屋里,便又用大骒马,把熊罢的尸体从爬犁上拖了下来。
然后全家人开始动手,给熊罢剥皮卸肉。
过了一会儿,刘桂兰发现木雪晴要伸手帮忙拽熊罢皮,便连忙说道:
“雪晴,这儿不用你管,你去少烧点水,把熊胆烫一下,我们在外边卸肉就行。”
不得不说,刘桂兰这个婆婆当的,还是非常尽心的。
要知道900斤左右的熊罢,皮毛那是正经不轻的,木雪晴怀着孕拽这玩意儿,非常容易抻着。
王安笑呵呵的对木雪晴说道:“你婆婆心疼你呢,你就听你婆婆的,回屋去吧。”
木雪晴答应一声,笑了笑,便拎着熊胆往屋走去。
王大柱两口子和王安仨人边唠着嗑,边给熊罢剥皮卸肉,王安把油锯的来源,也简单的说了一下。
王大柱两口子听完,纷纷夸武冬仁义,还说王安终于交正经的朋友了,顺便又给王安好个埋汰。
王安不敢拉硬,只能老老实实听着。
两个小丫头也听不懂仨人的说话,在旁边转圈疯跑,木雪晴在屋里烧水烫胆,整个院子里,那是相当的和谐又温馨。
至于王逸,此时正鼻青脸肿,且一瘸一拐的走在放学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