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王安一大帮人,正儿八经的帮人干仗,每次才能拿个块钱。
王安等几个领头的,每人能分个三四毛或四五毛,受伤的再多分一两毛,剩下的平均到下面的人身上,也就是一两毛钱。
就这,大家还都觉得不老少了呢!
而这小子,看個爬犁一小时收两毛,还特么看成这逼样,糊弄鬼呢?
说实话,要不是王安心善,王安都想踢他两脚。
当王安赶着爬犁过来装鱼和豺腔子的时候,只见崔天将像一滩烂泥一样坐在那,瞅着地上的仨人搁那发呆呢。
王安压根没往深处想,也没意识到崔天将是对自己的行为而害怕,所以忍不住说道:
“你搁那卖什么呆儿呢?抓紧过来帮忙。”
崔天将闻言看向王安,脸上的表情就像是看见鬼了一样,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因为身上可哪都疼,王安的心情那是相当烦躁,看到崔天将的状态,很是不耐烦的喊道:
“你有毛病啊?瞅啥呢?抓紧过来。”
听到王安的喊声,崔天将可能是认为王安又变回人了,这才恢复过来,慌忙答应道:
“哎哎,来了。”
豺腔子没多重,也就二十五六斤,但一麻袋的鱼着实不轻,得有一百四五十斤。
这要是王安好模好样的时候,这点儿重量都不叫个事儿,奈何一顿镐把下来,直接就把王安打成废物了。
这也就是前世篱笆子的生活,让王安习惯了浑身都疼,这要是搁普通人挨了这一顿镐把,可能起都起不来了。
俩人合力将麻袋装上爬犁后,王安不但脸上都是汗,感觉裤裆里也都是汗了,疼,实在是忒特么疼了!
王安问崔天将道:
“伱家住哪儿?我把你送回去。”
崔天将虽然只挨了几镐把,但身上也很疼,这下抬麻袋又不知道抻着哪儿呢,此时正在呲牙咧嘴的忍受着。
听到王安的问话,崔天将慌忙答道:
“就搁政府后面第二趟该。”
王安不在说话,赶着爬犁直奔崔天将所说的地方走去。
路上,崔天将小心的问道:
“大哥,你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