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绝对不行,但数量太多还真就不咋值钱了。
听到王安的话,沈薇愣了一下后说道:
“种水稻麦子不高产啊,一亩地才4百来斤,种玉米的话,一亩地能打1000来斤呢。”
这个时候的农民,可能绝大多数都是这个思想,那就是啥玩意打粮多就种啥,反正仓房里只要有粮食就行,因为仓里有粮心就不慌。
王安笑道:“那你咋没寻思寻思,玉米才多少钱一斤?大米白面多少钱一斤呢?”
沈薇一听这话皱着眉头嘀咕道:
“稻子一斤是1毛1,玉米一斤是4分,那稻子一亩地是44块钱,玉米是一亩地40块钱。”
等沈薇嘀咕完,顿时愣了一下,系扣子的手都停顿了,突然恍然大明白的说道:
“我原来还真没算过这个事儿,这么说的话,那还是种稻子和麦子划算啊。”
王安笑呵呵的捏了沈薇的雪子一下,然后说道:
“哈哈哈,账也不能这么算,种水稻和麦子毕竟搭辛苦,再说赶上好年天收还行,赶上大涝了,能不能打粮都没个准。”
其实王安说的,也正是广大农民最无奈也是最无助的地方。
辛辛苦苦忙了一年,最后尼玛一场连天雨过后,满地都是水,所有的庄稼全特么泡死了,鸡毛不剩。
沈薇对于王安的动作也不在意,笑吟吟的说道:
“我知道啊,那也不能不种地啊。”
王安点了点头说道:
“嗯呢,行了,我回去了,等种地前儿你就直接去我家就行了,对了,毛驴子也别牵着了,这玩意儿啥用没有,用不上。”
沈薇闻言白了王安一眼,委屈吧啦的说道:
“这头毛驴子可是我们一家人的宝贝,咋用不上呢!”
王安笑呵呵的敷衍道:
“嗯嗯,你家的宝,要我说你把我家那匹黄白色的骡子牵回来得了,那骡子相当老实,肉了吧唧的,你使唤正合适。”
王安所说的“肉了吧唧”,不是说骡子身上的肉多,而是形容牲口干活时的主动性,不催促的话干活慢,磨蹭。
比如在王安骑那匹骡子的时候,那匹骡子在不打不骂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