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十六七斤重,最小的也有三四斤,一条大哲罗,也有差不多十斤重。
鳌花、鲫花和鳊花也正经不少,都是二三斤到四五斤不等。
一条大山捻子鱼差不多得有20来斤,普通鲶鱼和嘎牙子也正经不少。
而最多的鱼就是鲤鱼,草鱼,鲫鱼和一些小杂鱼,这些鱼的重量占了一半还多。
不得不说,这一网鱼,品类着实不少。
没去管这堆鱼,爷俩将网挽起来,便牵着马提着轴杆,向下一个窝子走去。
此时第二个窝子上的水花,已经不是很大了,这就证明窝子里的大鱼已经跑了不少,其实这也是正常的。
因为用酒和红糖打窝就这样,聚窝相对很快,但是当酒和红糖完全被水冲散之后,鱼群就会循着酒味往河的下游游去了。
见此情形,王大柱二话没说,还是同样的操作就将渔网撒了出去。
鱼少,往上顶网的鱼就少,所以网在水里下沉的速度就快,当王大柱手里的绳子不在往水里沉了之后,王大柱就开始收网了。
只见王大柱边拽绳子,还边自我抱怨的叨咕道:
“这扯不扯,这扯不扯,来晚了,大鱼都跑没影儿个屁的了。”
王大柱收网,王安自然上前帮忙,一搭手,王安就感觉出来了,这一网鱼,着实没多少。
说实话,虽然王大柱一副很是遗憾的样子,但王安倒是没啥感觉。
不管是打猎还是打鱼,其实都是一样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有收获就行呗,怎么可能一直都收获满满。
爷俩都没用马帮忙拽,就把这一网鱼全部拖拽了出来,大几十斤的样子,一百斤都不到。
看着网里那不多的渔获,只见王大柱嘬了嘬牙花子,再次懊恼的说道:
“哎呀,来晚了,不然肯定比这多多了。”
王安见状,安慰着说道:
“刚才那一网就够用了,整那老多鱼又吃不了,搁不了两天就臭了,想吃过两天再来下一网呗。”
王大柱却反驳道:
“咋搁不住呢?春天这鱼好养活,咱家那几个大缸都闲着呢,一会回去装满水把鱼往里一放,一个月都不带死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