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雕一下钻进第三环湖中,激起很高的水柱。
第三环湖中,那一座古怪的山峰,也消失了。
水府中,虾兵蟹将们过来,服侍水雕。
“真是可恨!”水雕坐在太师椅上,恨恨连声:“老夫一定要挫败余廷蛟,以解心头之恨!”
那些虾兵蟹将,只是给水雕捶背捶腿,梳理羽毛,没有一丁点主意。
“你们滚犊子吧!”水雕一脚,将一个蟹将踢开。
那些虾兵蟹将,吓得连滚带爬,逃出水府。
水雕用手托着自己的喙,暗想:“老夫已经在司马雄飞面前夸下海口,说已经吃下余廷蛟,今余廷蛟不但没有被吃,而且还砍去老夫的脑袋——这一幕,被那些虾兵蟹将看到了,真是丢了老夫的人啦!须要想一个法子,制住余廷蛟,方能挽回面子!”
想了好大一会儿,这才想出一个主意。
余廷蛟见水雕钻进了第三环湖中。
他按落云头,来到湖边。
这时,只见前面,风风火火地跑来一个老头。
“老夫的鸡娃子快死了。”提着鸡笼子的老头哀叫着:“哪一个给老夫救一救这只公鸡,老夫给他再多钱都可以。”
“不就是一只鸡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余廷蛟暗想。
老头没有看到余廷蛟,只是往前猛冲。
不过,他跑得有一些踉踉跄跄的。
“看一看吧,他的什么公鸡这么让他上心!”余廷蛟考虑了一下。
“诶,老人家,你等一等。”余廷蛟大叫。
老头停了下来,一回头,看到余廷蛟。
“请问你可以给老夫的大公鸡治病吗?”老头哀求余廷蛟。
“我不是兽医,怎么能够治疗呢?”余廷蛟摇摇头:“你的什么公鸡,让你这么上心?”
“嗨!”老头一跺脚:“你不是兽医,你干嘛叫老夫啊?”
“你说一说也无妨嘛!”余廷蛟道。
“嗨!”老头又跺一下脚:“你这不是在戏弄老夫吗?”
“我真的是关心你,没有嘲弄的意思。”余廷蛟正色道。
老头又仔细观察一下余廷蛟:“嗯,你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