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一会儿要醒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大哥们还填了个榜。
陈伽莉打算溜了。
黑屏前看到一条弹幕。
【阿莉嘎哆：看私信哇】
手太快，没来得及回应，人就没了。
【阿莉爱吃梨：嗯嗯】
毓书直播间。
毓书打完刚才的多人局也没有再出去连麦pk了，有人连都挂了。
她也没看弹幕，一个人看着电脑屏幕，bg还是有些应景的低沉的伤感的音乐。
没哭没笑，但直播间的人知道她不开心。
【毓书喜欢的人鱼线：今天预计几点钟下播？】
过了好几会才有回应。
毓书：“晚一点吧。”
她吸了吸气，“这几天鲨鱼流量应该会很不错，白天多播一点。”
【毓书喜欢的人鱼线：喔喔喔】
【毓书喜欢的人鱼线：确实】
肯定有很多从麋鹿提前过来适应和好奇的人。
只是熬那么长时间，太累了吧？
【c9进入直播间】
【毓书喜欢的人鱼线：欢迎9哥】
【毓书的歌迷：欢迎9哥】
【毓书要天天开心：9哥来了】
毓书也看到了，“欢迎99。”
微微侧头看向弹幕区，隐隐的期待什么。
只是
【c9：rry】
她好不容易升到半空中的心好似又突然坠落了。
有点迷茫，脑子乱糟糟。
【c9：抱歉，我并不是本人，他有急事离开不能观看了。】
电脑屏幕出现的第一个女孩，应该是阿迟平时喜欢看的女孩。
他不是“他”，他是“阿迟”。
“他”应该要给眼前的女孩送鱼翅才对。
等他反应过来时，屏幕界面已经在提示他充值鱼翅了。
下午，阿迟走得太匆忙了，娱乐室电脑忘记关闭了。
他发誓，他只是路过时好奇地看了一眼。
但眼睛可以控制视线，耳朵却控制不了声音。
于是有了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