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女人,还是在演戏了。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不管是糜夫人,还是甘夫人,都混淆了思维,数次管顾泽称呼为“夫君”。
甘夫人自知语失,羞红了脸,急忙抱着最后一捆丝绸,灰头土脸的跑到屋里去了。
顾泽站在院中,欣赏着西墙下刚种下的菜园和花草,似乎听到了,又似乎并未听到。
糜夫人款款出来,将桌上的饭菜装入食盒,拎入厨房之中,略作加热。
甘夫人出来,将石桌的卫生清理干净,又重新布置起了杯盘,还给顾泽备下了一只酒碗。
不多时,饭菜重新摆下,又是丰盛至极!
“你们也各自去拿一只碗来,咱们同饮,岂不是好?”
顾泽坐下,见糜夫人皓手玉碗,端着酒壶给自己斟满了酒,便开口说道。
“能侍奉顾先生,便是妾身的福气了,岂敢与先生同饮……”
想到此刻飘零的命运,寄人篱下的身躯,糜夫人黯然神伤,黯然说道。
“小甘,你去拿两只酒碗来!”
顾泽也没多想,脱口说道。
甘夫人微微一愣,答应了一声,回屋取了两只酒碗,放在桌上。
顾泽亲自拿起酒壶,一边给二位夫人满酒,一边说道:“你们在这里暂居,也不必太过紧张,多则三个月,少则一两个月内,我好歹设法让你们离开曹营。”
顾泽心中暗想,赤壁大战在即,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我自己都难保安全,又岂能顾得上你们?
早日打发了你们,我就可以随时撤退了。
糜夫人举杯在手,盈盈说道:“若蒙顾先生垂怜,成全我们姐妹两个,送我们出去,大恩此生不能报,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先生的大恩。”
甘夫人也学着糜夫人的样子,把酒杯举在手里,脸上挂着烂漫的笑容:“是不是先生送俺们出去,俺们就能见到夫君了?”
“夫君”两个字一出口,忽然想起刚刚还称呼顾泽为“夫君”呢,不由的又立刻闭住了嘴,面红耳赤起来。
顾泽摇了摇头,轻轻叹息道:“也并非如此。”
甘糜二位夫人同时愣住,不知顾泽是何意思。
“ 二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