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
“玄机?”
蒯越和庞德公齐声惊呼,黄承彦也转过了身子,努力睁大了眼睛盯着水镜先生。
“为何钱庄刚刚毁了,蒋干便到了荆州?”
“难道这是巧合么?”
水镜先生虽然也已六十有余,可是他道家的修为,一头的乌发,身体倍棒。
刚听到钱庄毁灭的噩耗之时,突如其来让他措手不及,以至于方寸大乱 坏了心智,后来逐渐平复之后,身体便慢慢的康复,这会儿已经能够站立行走,几本如初了。
“你们细想!”
司马徽缓缓的站了起来,迈步离席,围着圆桌缓慢的走着:“为何钱庄始终兴隆,直到咱们几家几乎把所有的身价都塞进去之后,突然就火化为灰了?”
“为何钱庄毁灭的真相还没来得及细查,蒋干便又突然到来,宣布了顾泽要求三十天内完毕工期的军令?”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
“还是有人刻意而为之,早就做好了安排?”
水镜先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双手扶着桌案,眉头紧皱,忧心忡忡。
“顾泽?”
黄承彦轻声惊呼,后脊梁出了一阵冷汗,那突遭大变所致的两眼视觉障碍的症状,竟然瞬息之间有了好转!
“难道这一切,皆是来自顾泽的算计?”
黄承彦双手摁住桌面,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出来。
不过他的体格跟司马徽要差得远了,最终力竭,还是一屁股坐回了藤椅上。
“既然水镜先生看破了这是顾泽的奸计,那咱们的那些金银……?”
黄承彦闪动着期待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镜。
“司马德操,全赖你了!”
“可有的救么?”
蒯越和庞德公也恍然大悟,敬佩不已!
水镜就是水镜,能在这样的节骨眼上保持冷静的头脑,分析得如此理性,相比之下?
“我们几个简直就是酒囊饭袋!”
可是水镜却连连摇头,皱眉说到:“我不过是猜测而已,还没确认。”
“若钱庄真的是顾泽设定的阴谋,那他如何来得那么多金银,支付咱们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