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他确实情绪低落,体能消耗巨大,连拌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众人各自出府,上了各自府上前来迎接得轿子,分道扬镳,各归各府,各奔各家。
水镜先生司马徽坐在一乘四人抬的小轿上,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可是心中却始终思量着如何应付顾泽这次的刁难。
水镜山庄的财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和那些中小的士族比当然是不在话下,可是要跟庞、黄、蒯三家来比,却要逊色不少。
而且另外的三家,有各自的商业领域,重在实业,而他水镜山庄,主要的来源便是他四处迎合,凭借自身的硬实力赚取的金银现金。
这次钱庄破产,他的损失最大,几乎整个水镜山庄已经出现了透明窟窿。
“嘎嘎,主人,何其忧烦也?”
司马徽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头顶的轿厢上,传来一阵如枭鸣一般的怪笑声。
震荡在漆黑的静夜里,分外刺耳。
“魁猿?”
司马徽猛然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个身材矮小,却满面皱纹的小人国正笑着站在自己的面前,满口的白牙在窗外射进的月色下熠熠发光。
“主人,什么事值得你这样愁眉苦脸!”
魁猿一笑,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宛如一个粗粮馒头被人捏瘪了一般。
“你懂什么!”
司马徽叹息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厌烦。
“不就是那顾泽么?”
魁猿又是一阵怪笑,不屑的撇了撇嘴,丝毫不放在心上。
“你知道的 还挺多!”
司马徽抬眼看着魁猿,颇有几分意外。
“主人,何不令他出山?”
“只要他出山,除掉顾泽,易如反掌,主人的忧虑,也会烟消云散!”
司马徽苦笑着摇头:“顾泽已经不是昔日的顾泽了,如今他执掌八十多万兵马,焉能靠近?”
魁猿身子一跳,人已经消失不见,却忽然从轿顶的窟窿里探进了小脑袋:“顾泽并不在军营之中!”
“他只身独居,只要你肯出马,命他出山,并一蹴而就,取顾泽的项上人头,献与水镜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