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淋漓,气喘吁吁了。
“只管前行就是,到时候你自然知晓。”
水镜先生迈着稳健的步子,摇着手里的羽扇,并没有回头,甚至话语之中听不出丝毫的喘粗气的声音。
“这老小子不近女色,吃斋坐禅,身子骨是真他娘的结实!”
庞德公抹了一把鬓角的汗珠子,往道旁啐了一口,回头跟蒯越说道。
“你跟他差不多,只可惜你是不‘禁’女色,来者不拒……”
蒯越撇了撇嘴,半开玩笑半讽刺戏谑得说到。
“人不风流枉为人!寿之长短自有定数,干嘛要为难自己?”
庞德公斜眼看了看拖在最后,坐在两个挑夫所扛的二人抬上闭目如睡的黄承彦:“有的人也不近女色,还不是一样的虚弱,还不如我这把老骨头呢!”
黄承彦微微睁了睁眼睛,又重新闭上,长长叹了一口气,垂头不语。
四大氏族当中,除了被灭族的蔡瑁,最惨的就数他了。
虽然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然而年事已高却后继无人,身体又如此的不争气,眼看着随时都有嗝屁朝凉的风险。
尤其当他们在山库之中卖蔡瑁的粮食的时候,黄承彦更是心中不是滋味:“蔡瑁早死,他的余粮就让我们三家侵吞了。如果我有朝一日不在人世了,那么黄家后继无人,我的万贯家产,岂不是同样要被他们三家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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