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甚至连波纹都是轻微的荡漾。
可见这小侏儒的本领不凡,也绝不是等闲之辈。
神秘人端起茶碗,向水镜先生示意,淡淡的说道:“先生对我有恩,只要你一张纸条到来,我纵粉身碎骨,也绝不会推脱半分。”
“如此兴师动众的前来,确实不必。”
“倒显得让先生小瞧了我了!”
水镜先生喝了一口,然后把水碗放在两手之间,稳稳的托住,叹了口气说道:“此事十分的艰巨,可谓是龙潭虎穴里走一遭,而且那顾泽神秘的很,又擅长机谋,所以……”
神秘人直到此时,脸上才多少浮现出来一丝感情,轻蔑的冷哼了一声:“不过是个书生罢了,何足道哉!”
他的目光转向门外。
此时,晨曦初上,照耀群山。
火红色的阳光落在那杆饱经风霜的大铁枪上,枪尖的锋芒在日色中熠熠生辉。
“我这杆枪,已经沉寂了六年了。”
“若不是等着完成给先生的承诺,我早就将它抛于荒谷,永不使用了。”
水镜先生的脸上尽是惋惜之色:“将军有纵横寰宇,无敌于华夏的本领,却老于山野,了此残生,岂不可惜?”
“他日若有机会,将军当再披战甲,策马疆场,重建一回丰功伟业!”
神秘人稳稳的坐在那里,如渊渟岳峙,岿然不动,脸上恢复了初时的平静,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在下承蒙昔日先生的大恩,所以才必有以报。”
“若非如此,纵然先生乃是天下大贤,世人所仰慕,乃我不见何?”
言语之中,透着绝情,言外知音:你对我有恩,我才不得不违心替你办事,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你算个鸡儿?你再有能耐,我不见你,你又能如何?
水镜先生的脸一红,回头看了看庞德公和蒯越,尴尬的一笑道:“将军高节,司马徽怎敢勉强!”
“此次之行,还需要什么,将军只管说来,我们几家当尽力满足将军的要求就是。”
神秘人缓缓的摇了摇头:“只需提供顾泽的所在,其它别无所需。”
水镜先生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锦囊,站起来恭敬的递给魁猿:“这里面是顾泽详细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