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位,夏侯惇出班躬身道:“许褚昨夜便不曾归营,今天一早臣又命人前往他的营帐查看,依旧不在,恐怕已经不在军营之中了……”
曹老板一愣,随即怒道:“没有孤的军令,他竟敢擅自出营?”
“简直无法无天!”
底下众将低着头,心中暗想:“也就是我们对您言听计从,奉若神明罢了。”
“许褚多少次军中饮酒,摆明了忤逆军令。还提着酒找顾泽军师去共饮呢!”
“无法无天?”
“许褚不是无法无天,只是他的‘天’是顾泽,不是您曹丞相……”
曹氏宗族和夏侯氏的众将,平时多曾被许褚挤兑过。
即便是五子良将,也都给他们面子,只有许褚丝毫不买他们的账,在军营之中都是横着走,即便是夏侯惇和曹仁,若是不主动让道,许褚也敢拎着刀来个正面硬刚。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眼看着顾泽又不在,正好可以适度拱火!
“主公,许褚仗着和顾泽军师有着几分交情,丝毫不把主公的军律军规放在眼里!”
“军中饮酒,擅离职守,妄出军营,什么事儿他不敢干?”
曹仁纠合曹洪,曹休,夏侯尚等,一齐上前,纷纷告状:“主公若不严惩,反而会纵容了许褚,他日更不知道要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了!”
众人一顿拱火撩拨,原本以为曹老板会怒不可遏,立刻对许褚吊打宣判。
可没想到曹老板听了众人的话,心中似乎一动,脸上的怒气反而消解了几分:“你们说的似也有利,难道是奉了顾泽军师的将令,出营办差去了?”
“顾泽即孤,孤即顾泽也!”
“若是奉了顾泽的军令,那就没有不妥之处了!”
曹老板嘴里念叨着,面色缓和了许多,低着头回到帅案前。
“启禀主公,恐怕不是这样。”
正在这时候,一向与曹氏宗族关系暧昧的河间张合突然步行出列,躬身禀奏:“臣昨日负责巡营,诸处关卡的哨兵和通往股泽军师小院的路口,都是臣的部下。”
“昨日至今,他们都不曾见到许褚,更不曾看到许褚和顾泽军师有过交集!”
曹老板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