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眉头紧锁,审时度势,一言不发。
顾泽未曾担任首席军师之前,他就寡言鲜语,老谋深算,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
顾泽升任军师之后,谋士府的重大事务,都由顾泽决策,甚至曹老板已经不知不觉间越过了谋士府,直接跟顾泽对接,所以贾诩便更加的装聋作哑,低调为官了。
荀攸往前躬身说道:“如今我们何周瑜隔江对峙,不敢分心。稍有差池,就会决定战局的胜败和天下的走势。”
“在这个紧要关头,若是荆州方面有变的话,岂不是祸起萧墙?”
“万一处理不好,我八十万兵马,将面临腹背受敌的不利局面!”
刘晔跟着说道:“荀公达之言,正合我意,丞相不可不防啊!”
“咱们驻扎荆州的时候,汉中张鲁,益州刘璋,尽皆摄于丞相的威仪,按兵不动,乖乖的各守疆土。”
“如果万一荆州氏族们如顾泽军师所言,将不利于丞相,那么益州和汉中必然会闻风而动,三股势力如果纠集在一起的话,那么我们的后路……”
天下大势,看起来似乎曹老板一家独大,其它多家除了江东孙权稍具势力,可以凭借长江天险和八万水军斗个来回之外,其余的各家都是龟息不动,唯恐惹来杀身之祸。
但牵一发而动全身,万一曹老板的兵马失去优势,破鼓众人捶,结果会死的很惨!
“顾泽军师,许褚夤夜不归,不知何往?”
“孤心甚优。他性情鲁莽,万一偷着渡江找周瑜拼命,只怕性命不保……”
曹老板终于开口说话,然而却不是荆州的局势,而是询问许褚的下落!
众将心中不由的一凉,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我们披荆斩棘,引兵厮杀,或者守城一方,独当一面!”
“许褚不过是个匹夫而已,有勇无谋,先期仗着顾泽替他谋划,狐假虎威夺了进驻荆州的首功。”
“没想到在丞相的心里,他的地位如此重要,甚至要凌驾于三军的安危之上?”
顾泽淡淡一笑,回到帅案前缓缓坐下,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悠然说道:“许褚的下落,在下或许略知一二。”
“军师,到底如何?”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