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是叫苦不迭,势必要影响士气。
而此刻就连离着黑水还有二日的路程,后边还要顺着黑水一路再行至少十日。
这还是只行进的状况下,若是围剿雒人寨子或是对阵所有察觉的雒人,怕是都有人会力竭而亡。
可若动静一直都这样大,真招来众多的雒人围杀过来,又有些得不偿失。
那些焦侥女子已经上了套,对他们是百般信任,且亲自对雒人动了手。
就差抵达黑水后再走出几日将虏获的雒人给故意放走这最后一步。
想到这,宝鼎紧了紧眉头,无奈的叹道:“真是不大好抉择。
看来公子斥责的一点没错,领兵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义闻言撇撇嘴,“你这话说得可是在炫耀了。
公子临走时都说了,身处敌境腹地与敌军周旋,乃是最为难打的仗。
不是光有勇气就可以的,要比寻常军伍更有韧性,心性更为坚定。
能领着大多数从阳夏过来的短兵到了现在都没泄气,还想怎么样。”
说到这,赵义皱着眉头回想道:“公子怎么说来着,咱们是游什么,游什么的什么人……”
“游击战的第一人!”
替赵义把话补全,宝鼎摇摇头继续道:“别高兴的太早,离着事成还差着远呢。
若是得不了胜,什么样的第一人又能如何。”
赵义嘿嘿一乐,极为乐观道:“游击战的胜与败,可不是如对阵那般去讲。
只要能全身而退,且能牵着敌军走,这就是胜。
真若是被大部雒人围堵,大不了咱们就突出去跑呗。
只要兄弟们在,游击战就一直能打下去。”
“跑?”
宝鼎不屑的撇嘴摇头道:“雒人有几个穿甲的,咱们能跑得过他们?
再者被发现了踪迹,如何还能以偷袭得了米粮。
正面对阵,又从哪去补军械。”
赵义本来还想争辩,看到逆着行进的队伍跑来了几人,眉头一挑改口道:“不惊跑过来的这么快,该是有状况了。”
宝鼎担心的是雒人的寨子还是空的。
而不惊的样子,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