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过来那天开始,看你就有些心绪不宁。”
见任嚣再再次主动提起这个,黄品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倚老卖老的不听令非得过来也就罢了。
在河口的时候明确告诉你我短兵有些物件暂时不能示人,你还执意来也能忍忍。
但是你这没完没了的刨根问底到底是几个意思。”
“几个意思?”
轻声嘟囔了一下,任嚣把一旁的矮几给拉了过来,将手拍在上边的舆图上道:“你从南边跟焦侥人有所牵扯赶回来之前,我刚刚跟下边的将领说过你是能容忍之人。
到了收口子决战的时候,你要自己带兵过去,我落了颜面不打紧,让下边的将领再次离心可就麻烦了。”
收口子?决战?
黄品心中疑惑的嘀咕一句,神色如常的将目光挪到舆图上。
边看边仔细琢磨了片刻,黄品的眉角猛得抖动了一下,心中暴了句大大的卧槽。
水军的战船一半卡在红水的中游,防备安罗人下来。
另一半听自己的指挥,进入了黑水并打算能逆流而上多远就多远。
这两个水道一卡住,再有先前放火的先例,从地图上来看无异于直接把雒人给包了饺子。
难怪听到自己要奔着黑水来,任嚣绷着高的非要跟来,并且还直接带上半数的屯军。
合着自己的这波操作,除了自己没看懂,其他的人都懂了。
这事闹的……
真叫个一言难尽,纯纯的当了一回大聪明。
“我说我没有一口吃下雒人的打算,只是为了接短兵回来,你信不信。”
面对黄品的坦诚,任嚣一侧的嘴角挂的老高,一副信你个鬼的样子道:“你那发丝都是空的,里边填满了心思。
你觉得我会信不信?
此外,老夫甘心为你鞍前马后,还换不来你句实话?”
黄品抬手揉搓了几下脸颊,无奈道:“这真是个误会。”
说罢,黄品将手在红水以西的位置上画了个小圈,解释道:“你知道这一片我干脆就没再放火的打算。
之所以执意过来,就是不放心那两千短兵,打算让雒人都盯着这边。
方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