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水淼站在落地窗前,话里满是担忧和关心,但是玻璃上倒映出来的面庞只有冰冷的表情。
“我还好,还能坚持……”
水淼直接打断了王青的话:“你回来吧,我来替你!我已经报名了,好歹也是经历过几回事情的,比那些新兵愣子要好一点。”
与其别人抓耳挠腮地把她骗过去,她看的也烦心,还是自己主动点,把剧情推动下去吧。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医院里守着傅克,也没有什么事情。你们冲锋陷阵我却在大后方什么事情都帮不上忙,晚上都睡不好觉。你也不用跟我见外了,就这么说定了,你赶紧回来休息一阵!”
“好……那我三天后来找你。”水淼就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也就三天了,心里一算,刚刚好是中元节。
电话早已经挂断了,但是水淼还是一直看着亮屏的手机彻底息屏为止,一言不发。
手术是一个小手术,根本不用一个小时,水淼就从麻醉中醒过来了,到病房休息了半天,水淼就能下床了,除了有点钝痛感,这些水淼都能忍受。
甚至她将从身体里取出来的蛊虫样本都拿到手了,水淼单手捏住一个指头粗细的玻璃瓶,凑近脸一眼不眨地盯着,才能看着小小玻璃瓶中微不可见的一条蛊虫,只有睫毛般大小长短,颜色偏白更接近透明,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看着这小东西,水淼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王青和水淼见面的时候,两人见到对方的样子都愣了一下。
“怎么这么憔悴了?!”两人异口同声。
水淼的“关心”自然真真切切,不过王青的……水淼更觉得这是怕自己这个容器出现意外。
“在后面也是为你们时时刻刻担心个不停,哪里休息的好,照我说,还不如去现场,战个痛快!”
听到水淼这么说,王青苦笑了声:“那可不仅仅是战场,而是炼狱了,多少英雄好汉已经折损了。说实话,我真的不想你去,不说你,我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太残酷了。”
“行了,说定的事情就不要婆婆妈妈了,我们下午就要开拔了。一起吃个饭吧,万一运气不好,我们两个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