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娟在监狱里待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碰上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人了。
有些人在监狱里洗心革面要重新做人,但是孟小娟只是变得更加隐忍了。她知道自己现在处于风口浪尖,一动不如一静,只要以前那些藏着的不被翻出来,她就没有什么需要急的!
因此在和同伴对视的时候,她给了一个暗号,就是让他暂时不要和她有交集,等风头过去了再说。
她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她的搭档早就被水淼盯上了。
“这个人,你认识吗?”水淼直接截图问的胡立。她不想找当初办案的警察,闹的动静太大,再说,很多事情,胡立作为当事人怕是记得比办案警察还要清楚。
“知道,张喜,村里的都叫他张跛子的!”胡立立马把这个人的印象翻上来了,“那个时候,村里只要和孟小娟打交道的都是查了个底朝天,张喜这个人也是询问过的。他家情况有点特殊,几年前啊,反正还是孟小娟刚嫁过去的时候吧,他们两家因为争水闹了矛盾,他和孟小娟老公直接打起来了,他那个时候壮得像头牛,孟晓娟老公长得矮墩墩的,哪里是他的对手,头上被打了一个大口子,人直接躺下了,躺了几天治不了就死了。”
水淼直接问道:“是去了医院治不了了拉回来的吗?”
“没呢,那个时候,大家穷得叮当响,谁会去医院,就是在家土方子治治。没几天不是挺不过去了,孟小娟家就闹起来了,大家同宗同族的,也没有想着报警,直接断了张喜的一条腿,要了他家一万块钱,这是把张喜家的老本都给掏干净了,他爹妈都被气死了。张喜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恨死孟小娟了。当初也是他最积极,我们这几个的情况也是他说的,只不过一直没有证据,也就没有下文了。”
胡立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说完了才问:“怎么突然问起他了,前几天还和他一起吃了顿饭,这兄弟也是挺惨的,当初说了这么多,明明做的是好事,但是在村里还是被孤立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是一个突破口。”水淼看着自己在纸上写下的几个关键词,她从胡立口中知道的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她也能从这些关键词中拼凑出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版本。
这几天,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