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弟子被我砍死心有不甘,要报复我啊。”此话一出,周长老老脸一红,那红脸中年人的脸更红了。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旁门左道并非大长老弟子,来假传圣旨。”红脸中年人急忙出言呵斥沈川。
“家师修为深不可测,数十种刀法剑术无一不精,岂是你们这些平庸之辈能明白的。
我那暗器手法如何啊,是不是家师功法?你们怎么只字不提啊,呵呵,也罢,你们说说家师什么功法,我就给你们展示展示,也算让你们几个老梆子死的瞑目。”
沈川之言甚是狂傲,气的大堂门几个人七窍生烟。
“白大长老成名轻功《逍遥行》、剑法《和寒剑法》,你若能使出了也算你所言不虚。”周姓夫人一听沈川如此狂傲,竟真的说出了白英奇的成名绝学。
“行,没问题,你们七个谁下来受死?”沈川盯着七位长老。
“无需长老出手,我们领教你高招。”这时候有三名女子从院子的人群里站了出来,这三人都是周姓妇人的弟子,三人同时习得一种阵法,刚才也是从师父那里得到了命令,硬着头皮挑战沈川。
沈川瞅都没瞅那三个女子,而是一回头对伍云飞说,
“云飞你拿着断天涯,把师父的玉龙剑借我一用。”
随后伍云飞接过横刀,并把玉龙剑递给沈川。
沈川漫不经心的往院中间走去,一边走一边拔出玉龙剑,这玉龙剑一出鞘,大白天的一道寒光在院子一闪而过。
“真的是玉龙剑!”李长老看着沈川拔出玉龙剑,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