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有些发懵。
“这、这……母亲大人刚走,我做兄长的就要分家,岂不是……”
郎轶含笑:“国公爷此言差矣,人大分家,树大分枝,再正常不过。咱家倒是能体会国公爷做兄长的一片苦心,只是焉知您的弟弟们不想自己当家做主呢?”
这话的确很有道理,卫国公也不得不点点头。
他的弟弟们都有妻有子的,再过几年连儿子都生儿子了,谁不想在家说一不二,挺直腰杆做当家人?
更别说,这还是上面的意思。
“那咱家今儿就厚颜留下,权当做个见证,也好跟陛下和娘娘回话。”
说罢,郎轶径直在旁边那张竹节圈椅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