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堂,你且起来回话。”
张生忙谢道,“谢包大人!”
遂起身站于中央。
包公问,“张生,方才你拦住本府的轿子,可是有冤要申?”
张生回道,“是的,大人!晚生之妻王香,还有我那尚未出世的孩子,无端身亡,还请包大人为晚生主持公道!”
包公问道,“具体如何,你且详细说来。”
张生遂将自己和王香之事,秀儿的怀疑,以及县令李琼的草草结案一一道来。
包公听后大怒,“岂有此理!事关人命怎可如此草率?”
公孙策却听出了一些端倪,追问道,“这么说你和王香是私相授受,没有经过那王员外的同意?”
张生辩驳道,“回包大人,晚生与王香指腹为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家父死后,家道逐渐中落,晚生又无功名在身,王员外便想毁约———”
艾虎打断道,“所以你们就瞒着她爹拜堂成亲了?”
张生点头,又说道,“半年前家母因病亡故,遗愿就是我和香香能够成亲,更何况王员外一向嫌贫爱富,晚生又岂能看她嫁与那些纨绔而无动于衷呢?”
三人听后甚是唏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公孙策心中已有了自己的推断,“大人,想必是那王员外逼着自己的女儿堕胎,好嫁给那纨绔李盛做妾,最后却失手将其杀死。”
包公一向比较谨慎,“此事还不能妄下结论,焉知不是王香性格刚烈,不肯嫁与他人,故而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