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员外本想反驳,又想起这事邻里乡亲已人尽皆知,便承认道,“是的,包大人!只是小女尚未嫁于她,又怎会与他有孩子?这不是败坏小女的名节吗?!”
一旁的张生显然已经坐立不住,但又碍于公堂礼节,不好贸然插嘴。
明察秋毫的包公自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看向张生,问道,“张生,对王免的说法你作何解释?”
张生立即开口道,“回包大人的话,晚生的确与王香拜了堂成了亲,既已成亲,怀有孩子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王员外有些气急败坏道,“你们那是私定终身,没有父母的见证,就不算真正的拜堂!”
包公没有呵斥王员外,虽然张生和王香的遭遇令人同情,但是他们瞒着父母双亲拜堂确实于礼不合。
聪明的包公还是想让他们自己辩个明白。
张生听后更加生气,他反驳道,“我与王香拜堂成亲何曾瞒着父母双亲?我父母皆死,伯母也早已亡故,我们跪在院中,对着天地拜堂,如何算不得数?”
王员外一时无话,尔后又反驳道,“我没在旁边,你们的成亲就做不得数!”
包公也找不到反驳王员外的理由,遂看向张生,问道,“张生,你可有何话说?”
只见张生一脸悲痛,从衣袖里拿出两块玉佩,交由公孙策呈给包公。
“这是何意?”
张生回道,“大人请看,这是两块玉佩,玉佩的一面为鸳鸯,另一面分别刻有‘生’字和‘香’字。”
包公定睛一看,果如张生所说。
张生继续说道,“晚生和王香的订婚信物便是此玉佩,伯母深知王员外素来嫌贫爱富,病故之前特意将家母、王员外还有我和王香叫到一处,说日后若遇特殊情况不能行婚嫁之礼,我们将这两块玉佩合上,也可算作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