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慢走!”
见他走远,孙科跌坐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头汗涔涔,咬牙切齿道,“这小畜生,怎的一点都不似他爹仁义?偏学那小人用把柄捏我,让我反抗不得!”
这时捕头李虎跑进来,对着孙科关心道,“大人,您没事吧?”
孙科方才从郑贤处受了许多气,正愁没处撒呢,“滚!”
那李虎也是实心的,站在原地不走,又问道,“大人,看您这样子,属下很担心,要不要给您请个大夫?”
孙科吼道,“本县让你滚你就滚,哪那么多废话?!”
李虎吓得不轻,道一句“属下告退!”
转身就往外走,不成想还是挨了孙科一脚,屁股生疼。
孙科回到卧房,夫人孙刘氏已就寝。
他坐在床前,盯了那粉雕玉琢的脸许久,自言自语道,“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做下那等糊涂事?”
说吧,孙科便脱去外衣,钻进被窝,转身搂着小娇妻,不一会儿便入了睡。
真是软香如玉在怀,刀山火海也敢闯!
两日后。
驿馆。
包公正在花厅研读公孙策从县衙带回的案卷,就听马汉来报,“大人,那名男子醒了!”
包公不确信道,“此话当真?”
马汉回:“是真的,大人,是公孙先生让我来告诉您的!”
包公即刻放下手中之案卷,赶往男子所居之处。
房中,展昭和艾虎正在一旁看着公孙策为男子诊察,见是包公进来,道:
“大人!”
“包大人!”
包公点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问道,“公孙先生,如何?”
公孙策起身回道,“大人,他已经度过危险期,只要好生休养些时日,便可康复。”
包公道,“辛苦公孙先生了!”
“大人言重了!”
男子此时已睁开双眼,意识也恢复了些,挣扎着抬起些身子,轻声问道,“这是哪里啊?是你们救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