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绝对不会松开绳子的!
在坟地上默坐了许久后,李鸿方才往家走去。
自这夜之后,李鸿和王梅之间似乎有了很深的隔阂,两人的关系也不似之前那般恩爱了。
一日刚吃完晚饭,李鸿、王梅和张功三人回到西屋休息。
张功也不知是怎么了,死活不肯上床睡觉,就想要王梅陪着他玩耍,李鸿白间干了许多农活,实在是累极了,他想立刻上炕睡觉,便开口训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儿,你除了玩儿还会些什么?!”
张功吓得大哭起来,“臭叔叔!臭叔叔!我要爹爹,不要叔叔!”
又是叔叔!
李鸿气得直嚷嚷道,“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老子就是你爹爹,不是你的什么劳什子叔叔!”
说着扬手就要打张功。
一旁的王梅见李鸿动了真怒,忙把张功护在怀里,“你干活累了,拿孩子撒什么气?!要睡你就上炕去睡,我陪他去堂屋玩儿!”
说着就拉着小张功往堂屋走,不料却被李鸿一把给拽住了。
“你们就在这屋里待着,哪里都别去!”
又对着张功大声道,“现在你即刻滚去炕上睡觉,一刻钟都别想玩儿!”
小张功吓得哭嚎了起来,“呜呜呜!”
如此大声的哭闹直接把张母给吵醒了。
她连忙来到西屋查看情况,见自己的宝贝孙子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忙上前将他拥进了怀里,“牛牛怎么哭得如此伤心呢?走,今夜去祖母屋里睡!”
张母要带着张功出去,李鸿哪里敢拦?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祖孙二人往外走。
待听到东屋的关门声后,李鸿方才关了西屋的门,回身对着王梅恨恨地说道,“阿梅,刚才你是什么意思?”
王梅有些不明就里,“什么什么意思?”
李鸿冷哼道,“你可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方才牛牛说我是叔叔,不是爹爹的时候,你为何不纠正他?”
王梅满脸讥笑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牛牛本就是你的种,你又何必在意一个小小的称呼呢?”
门外偷听的张母惊得捂住了嘴。
原来张母带着张功回屋后,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