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瘫软在了地上,“包大人,草民认罪······”
王梅听了李鸿的话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为何要杀了婆母?!她可是对你恩重如山啊!”
李鸿闭着眼,没有丝毫的悔意,“杀了就是杀了,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包公怒哼一声,厉声喝道,“李鸿,你杀的人可不止这一个!张仵作!”
“是!”张仵作说道,“小的曾亲眼目睹李鸿杀了张直的父亲和妻儿。”
李鸿听了反讽道,“你说我杀了就杀了?包大人可没有那么好骗!”
包公拿起公案上的匕首,质问李鸿,“需要本府拿着它去和尸体的伤口比对吗?”
李鸿忽地笑了起来,“罢了罢了,我就不给包大人添麻烦了,他们三个人确实是我杀的。”
人群中的张直听了险些晕倒过去,“李鸿!你这个畜生啊!”
听到张直的声音,李鸿嘲讽得扯了扯嘴角,“谁让你那么爱多管闲事呢!”
接着又冲着张仵作叫嚷道,“怪不得第二日我到处都找不到你,原来你是逃命去了,早知如此,当初你给我送信说张直去开封府时,我就该杀了你!”
包公怒声大喊道,“李鸿!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思悔改!既如此,那你就去阴间向死去的人忏悔吧!!!”
“来人,狗头铡伺候!”
李鸿忙求饶道,“包大人,饶命啊!草民知错了!草民真的知道错了!”
包公慢慢起身,手持令牌,大喊道,“开————铡————”
“铡!!”
刀落的同时,王梅立即用手遮住了张功的眼睛。
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案子终于破了,整个封丘的人都唏嘘不已。
张直将父亲和妻儿埋葬后,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院子里一言不发,左右村邻们劝了好久,他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第二日一清早,张直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驿馆。
“包······包大人,王梅和张功死了······”
包公大惊道,“什么?”
“这是她留下的信。”
包公忙接过信开始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