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朱家的种,你说了不算!”
接着便抬头命道,“带刘大夫!”
刘大夫早就在公堂门口等着了,听见叫自己,忙走了进去,“草民见过包大人!”
“刘大夫请起!”
“多谢包大人。”
“刘大夫,你常年为朱员外治病,定是十分熟悉他的身体状况,依你所见,他还有没有生育能力?”
只听刘大夫斩钉截铁地回道,“回包大人,朱员外常年药不离口,身子实在是太虚,已大不如普通人,且他年岁又老,绝无让人怀孕的可能!”
“你胡说!”李雪歇斯底里的吼道,“万一呢?万一就怀上了呢?”
刘大夫嘴角不禁扯了扯,“敢问夫人,你二人在行周公之礼时,他是不是满头虚汗,刚开始没多久就结束了?”
李雪登时羞得满脸通红,“没有!他可是厉害得很!”
“事到如今,夫人为何还要如此嘴硬呢?老夫一直替朱员外诊治,他连多走几步都十分费力,更别说行周公之礼了?”
“你胡说!我们还行过两次周公之礼呢!”
此话一出,公堂内外皆哄笑起来。
有人甚至出声嘲讽道,“哎呦!你可真厉害,两次就怀了病重老头子的种!”
刘大夫却是双手合十,口中嘟囔道,“朱员外,老夫要对不住你了。”
接着就见他深吸一口气,说出的话更是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既如此,老夫不得不实话实说了。那朱员外久病缠身,早已得了不举之症。”
此话一出,算是坐实了李雪行为不轨,包公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喝道,“李雪!你还有何话要说!”
李雪见狡辩不过,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孩子确实不是那个老头子的。”
围观的百姓中有人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的婊子!”
“既不是朱员外的,那是谁的?”
李雪竟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什么?!”包公十分震惊,“你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旁边的李正也是脸色苍白。
这可恶的大嫂,竟多次背叛了大哥吗?
李雪却是不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