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回来时他鞭打马背的频率更高了些。
“难道是在展大人那里吃了亏?”
“谁?!”李耀警惕地回头喊了一句。
张龙此时正隐身在门前的墙角处,他偷偷地看了一眼黑衣男子的长相。
果真是李耀!
李耀见无人回应,又走到阶下四下查看了一番,发现确实无人后,方才放心地走了进去。
如此一连几日,贾府、县衙和周梦华一丝异常也无,惹得包公等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大人,他们这几日是不是太安静了些?”
包公也有些疑惑,“确实是有些过于安静了,前几日还深夜出城刺杀朱喜,怎么之后反倒没了动静?”
两人的脸上俱是忧愁。
“再等一等吧!”包公安抚公孙策。
“嗯,目前来看,也只能如此了。”
果然有些事是禁不住念叨的,次日巳初时分,便有一身穿华服的男子在县衙门口击鼓鸣冤。
“冤枉啊!”
捕头李耀提刀出来问,“谁在击鼓?”
击鼓之人弯腰回道,“钱严见过李捕头。”
李耀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钱严?可是城南的富户钱严?”
“正是。”
“你要状告何人?”
“梦华珠宝铺的掌柜——周梦华!”
李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跟我进来吧!”
门口监视的张龙听言心中有些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
怎会有人状告周梦华?
没听说梦华珠宝铺有何异常啊!
他立即扭头对身旁一同监视的衙役吩咐道,“回驿馆禀报大人,就说城南富户钱严来县衙状告周梦华。”
“是。”
张龙则继续监视县衙的一举一动。
听说钱严要状告周梦华,原告和被告皆是阳武城内响当当的人物,凡是得闲的百姓们皆奔到县衙来看热闹。
鉴于围观的百姓如此之多,县令郭纯选择公开审理此案,故而张龙在门外也能听到审讯的情形。
郭纯落座后,惊堂木一拍,“堂下所跪何人?”